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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 stackexchange 问答回答了 terminal, tty, console, shell 这些名词的区别。简单来说，terminal 是文本输入输出的环境，tty 是 terminal 的行话，shell 是命令行解释器，console 是 terminal 的物理实体。当然，从词源上讲，terminal 是电线的终端，shell 是龟壳，tty 是个奇怪的缩写，console 是一种控制台或者仪表盘。

这些名词会让人觉得混淆的地方在于，他们都和我们操纵电脑的装置有关系。tty 之所以有这种缩写，是因为早期 Unix 是通过一种叫 teletypewriter 的远程打印装置输入命令。至于现在，这个名词还保留在系统里，不过已经只是作为 /dev/tty 这样的设备文件还存在着。与之相关联的，是被我们称为 pseudo-tty，即伪终端的东西，也叫 terminal emulator （终端模拟器）。我们现在使用的 Xterm，iTerm2 等就都是伪终端。

如果在物理实体上，我们将键盘带屏幕的装置，称为 console。一般系统只有连上一个 console，但会有多个 terminal 相连。至于 Shell，则是一个程序，在用户登录以后通过 controlling tty 让用户可以启动各种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