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蝶
临近假期,很多人会问我假期有何安排。我对此大多付之一笑:我是个随性的人,一般而言不太会有甚么计划亦或安排约束着我。正如写下此文时,我完全无法预知接下来我会写甚么东西出来。我大约采取的是某种放任自流的态度。尽管近些年我将这种态势放的低了些,尝试去接受一些学术性的惯例或者风格去修整这种流水习气,但终究还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情。 并非是在恶意贬低学术写作,反而我也尝试去接触那种思考方式。我的桌上摆着一本叫做分析性写作的书,估摸是本很不错的书。但是这个世界也需要一群人去漫无目的地写些甚么东西。他们心中本就是一团混乱,除非花些时间去写些甚么东西出来,否则他们永远也无法得知心中的疑问,进而回答它。我大概是这么做的,不晓得其他人是否也这样。但我觉得对于我这是很自然的事情,随便写些甚么出来,就当他是原石甚么的。手里好似拿着一把锤子和凿子,漫不经心的雕琢,结果最坏也不过是一团没有意义的词聚在一起。 昨晚不知道第几次尝试和老婆一起看攻壳机动队。我是很钟意笑面男这一部的,但由于种种原因没能一起看完。今次终于有了机会一起看完,竟也有了不同寻常以往的认知。随性可能并不是一种特质,而也许是种在好奇心驱使下的产物。此刻,我把电脑端在面前,非常好奇下一秒我的思绪会如何摆动与左右。这种好奇令人产生了一种兴奋的感觉。将随遇而安的特性与探索不息的心志摆在一起,虽然看起来古怪,但也未见有多少不容。人类大抵可能也就是这两种特性混合的产物,从东非某个森林里面流落到这颗星球最隐私的角落里,孕育出了上百亿只有着独立思想的两足独立行走生物。不晓得哪天这个奇怪的种族是否会造出一艘叫做企业号的飞船,船员们手指分叉,高喊”live long and prosper”, 然后开动曲率引擎,向宇宙的边界出发。 自由地幻想,又不由地被拉回现实,文字可以像地震探测仪一样将这些天马行空的轨迹被记录在一块硬盘上。这种随性的探索很是好玩,最后竟然是被傍晚玩嗨了的树叶给叫醒了。屋外的两颗大树在静止好几天后被醒来的风猛烈地摇晃着。方才,一颗树叶像螺旋桨一样在窗外悬浮,像极了一只蝴蝶。如若庄生坐在我旁边,我很好奇他会说些什么?他会说他还在梦里么?